“假戏……真做?”瑶姬一愣,继而便是羞愤娇嗔,“姓白的,你……”
“耍流氓?”白牧之挑挑眉,“帽子我都戴上了,若是不真的耍一耍,岂不亏本。”
“我警告你,你不许胡来。”少女下意识往后退,却是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离她越来越近,大手环过来撑住她的背,她恰好也抵到了墙上。
“好,不胡来。”白牧之慢条斯理地说,落在背脊上的大手缓缓向下,沿着少女柔美的曲线一路摩挲,停在挺翘浑圆的小屁股上,掰开臀缝,隔着长裙去摸她腿间的小花穴。
瑶姬只觉双腿一软,差点就要酥软地倒下去,还是那只在她腿间作乱的大手撑住了她,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:“瑶瑶,你可要站住了,当心被人看出来。”
这句话顿时让少女浑身一个激灵,强撑着抬起头环顾四周,他们正站在一个街边的背光处,若有人走过,只会看到一男一女并肩站在一处,神态虽亲昵,在今晚这个满街都是男男女女的日子里,倒也不算奇怪。
可不管有多隐蔽,这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玩弄,瑶姬又羞又急,有心想让白牧之把那只为非作歹的手拿出来,紧张混杂着羞耻又让她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,仅仅只是被隔着衣衫揉捏花唇,就浑身酥痒得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。
那边厢男人的动作越发过分,掀开裙摆探进裙子底下,抓住亵裤边缘做势要往下褪。
“不要……”少女咬着唇小声祈求。
白牧之的声音听起来吊儿郎当极了:“不要什么?是不要脱瑶瑶的小裤,还是不要揉瑶瑶的小屄?”
瑶姬双颊绯红,眼眶中已有泪花儿在打转:“……都不要。”
“可我是登徒子啊,”男人低声笑着,笑容显得得意又邪恶,透着教瑶姬战栗不已的灼热,“还是个当众耍流氓的登徒子。”
话音方落,那登徒子便将小裤扯了下来,瑶姬不得不夹紧双腿免得小裤顺着腿滑下来,便迫不得已地把男人的大手夹得更紧了。
她又羞又气,既恨姓白的小贼臭不要脸,又恨自己怎么偏偏眼尖发现了面具的不妥,给自己挖了个坑跳。
此时白小贼已把那惹祸的面具伸到了她腿间,冰冷坚硬的触感一接触到花唇,立时激得瑶姬一哆嗦,圆溜溜的鼻子端顶开两瓣唇肉,朝湿热紧窄的甬道里挤。
“嗯……”少女情不自禁绷紧了身子,吞进异物的感觉难受又奇妙,那是和男人的肉棒完全不一样的感觉,毫无生气,可又不容忽视。
木头做的鼻子打磨得光滑极了,虽极不上大鸡巴粗热,整根全插进去的时候,依旧把小嫩屄塞得满满当当。
“瑶瑶的小屄真是什么都能吃下去呢,”男人在她耳边说,“木棍子,肉棒子,要是两根一起,不知道能不能行?”
“不,不可以……”少女小声呜咽着祈求他,“求你不要插进去,牧之,只要……只要不插进去,我……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“真的什么都答应?”
明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,在渴望和害怕的双重折磨下,瑶姬还是点点头:“嗯,真的。”
“那好,”白牧之笑着拍拍她的小屁股,“把屁股撅起来,自己玩长鼻子给我看。”
这个下流的要求顿时让少女嘤咛着又泄出一股淫水来,被夹在两腿间的小裤早已湿濡不堪,更不用说那根插在小穴里的木棍。
谁又能想到呢,傩鬼面具上的长鼻子,竟然变成了玩弄少女的淫具。
见她羞红了脸不肯动,男人挺了挺腰,被衣袍遮掩住的“大帐篷”在她股缝间慢条斯理地顶撞,做势就要插进去。
瑶姬被掐住了要害,哪里还能反抗?
只得把小屁股撅起来,也不敢有太大动作,纤腰微微拱起,开始前后摇晃着套弄塞在花穴里的木棍。
这木棍原也不甚粗,奈何她的小屄太过紧窄,甬道里的媚肉热情又饥渴,争先恐后地含着那长鼻子不放,她每往前摇晃一下,长鼻子被挤出一截,就有淫水随之淋漓而下,噗叽噗叽的搅弄声不绝于耳。
可怜白牧之原本是想玩弄这小美人儿,到头来被折腾的成了他自己,挺着大肉棒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瑶姬自慰,想把那长鼻子抽出来,小美人儿却狠夹着不放:“哼,姓白的,你就自己憋着吧。”
白牧之哭笑不得:“瑶瑶乖,快松开,难道我的肉棒不比这根烂棍子好吃?”说着就捉住少女的小手去摸胯间的大家伙,虽然隔着衣衫,透过来的火热温度依旧把小美人儿烫得一哆嗦。
瑶姬心里当然也是想的,尝过肉棒滋味的小屄,如何能被一根木棍满足?
粗度和长度自不必说,那大鸡巴烫呼呼的,还会一个劲儿往花心里钻,又能找着敏感点肏,只肏上那么一两下,就能干得她淫水直流。
她心里想着,嘴上还要挣扎:“谁稀罕,我才不吃,谁爱吃谁吃。”
“可我就想给你吃。”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说,一面含住圆润可爱的耳珠儿吻着,一面拿着裙子底下的傩鬼面具,用长鼻子肏穴。
他的动作轻缓温柔,和瑶姬自己套弄的感觉又有不同。
那圆溜溜的鼻子顶端准确地找到花径里的敏感点戳击,先是重重地撞,而后又轻柔地碾磨,少女两条长腿儿一阵阵的颤抖,流出的蜜汁连外头的纱裙都打湿了,不过片刻功夫,就被一根面具上的长鼻子肏泄了身。
这边厢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,白牧之趁机把长鼻子拔出来,只听啵一声轻响,男人已忍了许久,听到这淫靡的声音,再忍不得,掏出硬胀到极点的阳具一举从后面肏了进去。